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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文学 www.mhwx.net,最快更新随着日子往前走最新章节!

    “想念是茧,层层叠叠,

    爱是利剑,能够突破一切,

    所有的离别,其实都是爱的考验,

    为了破茧成蝶 。”

    每天在阳光里栽栽花,种种草,

    再不然养几只鸟玩玩,

    这样的日子比做仙人都美。

    其实我不羡慕富贵,也不羡慕荣华,

    我只要一个安乐的家,如心的伴侣。

    离别是一种情感,盼望又是一种情感;

    爱子也是一种情感,恋夫又是一种情感;

    叙会是一种情感,悲伤又是一种情感。

    很多人不需要再见,

    因为只是路过而已。

    遗忘就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纪念。

    会过去的,就会过去的。

    我们的痛苦,我们的悲伤,我们的负罪。

    『一句我爱你,其实很容易

    说出口,

    但真要照顾一个人一辈子,

    却需要太大的勇气。

    爱藏在生活的一点一滴,

    谁能说这不是爱? 』

    我微笑。

    在任何我难过或者快乐的时候,

    我只剩下微笑。

    那些美丽的小鱼,它们睡觉的时候也睁着眼睛。

    不需要爱情,亦从不哭泣。

    它们是我的榜样。

    喜欢的就要拥有它,

    不要害怕结果。

    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和任何人无关。

    爱,或者不爱,

    ————只能自行了断。

    一 放肆地爱,坚定地活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徐志摩《再别康桥》

    自述的几句话

    唱戏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事情,早几年学过几折昆曲,京戏我更爱看,却未曾正式学过。前年在北京,新月社一群朋友为闹新年逼着我扮演一出《闹学》,那当然是玩儿,也未曾请人身段,可是看的人和我自己都还感到一些趣味,由此我居然得到了会串戏的一个名气了,其实是可笑得很,不值一谈。这次上海妇女慰劳会几个人说起唱戏要我也凑合一天,一来是她们的盛意难却,二是慰劳北伐当得效劳,我就斗胆答应下来了。可是天下事情不临到自己亲身做是不会知道实际困难的;我现在才知道这种外行的狂妄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因为我一经正式练习,愈练愈觉着难,到现在我连跑龙套的都不敢轻视了。

    演戏绝不是易事:一个字咬得不准,一个腔使得不圆,一只袖洒得不透,一步路走得不稳,就容易妨碍全剧的表现,演者自己的自信心,观众的信心,便受了不易弥补的打击,真难!我看读什么英文法文还比唱戏容易些呢!我心里十分地担忧,真不知道到那天我要怎样地出丑呢。我选定《思凡》和《汾河湾》两个戏,也有意思的。在我所拍过的几处昆曲中要算《思凡》的词句最美,它真能将一个被逼着出家的人的心理形容得淋漓尽致,一气呵成,情文相生,愈看愈觉得这真是一片颠扑不破的美文。它的一字一句都含有词藻,真太美了,却也因此表演起来更不容易,我看来只有徐老太太做得完美到无可再进的境界,我只能拜倒!她才是真功夫,才当得起表演艺术,像我这初学,简直不知道做出什么样子来呢。好在我的皮厚,管他三七二十一,来一下试试。

    旧戏里好的真多。戏的原则是要有趣味、有波折,经济也是一个重要条件。

    现在许多新戏失败的原因一来蓄意曲折而反浅薄,诚心写实而反不自然,词费更不必说,有人说白话不好,这我不知道。我承认我是一个旧脑筋,这次洪深先生本来想要我做《第二梦》,我不敢答应。因为我对于新戏更不敢随便地尝试,非要你全身精神都用上不可,我近来身体常病,所以我不敢多担任事情了。

    《汾河湾》确实是个好戏,静中有闹,俗不伤雅。离别是一种情感,盼望又是一种情感;爱子也是一种情感,恋夫又是一种情感;叙会是一种情感,悲伤又是一种情感。这些种种不同的情感,在《汾河湾》这出戏里,很自然地相互起伏,来龙去脉,日暗日丽,自有一种妙趣。但戏是好戏也得有本事人来做才能显出戏好,像我这样一个未入流的初学,也许连好戏多要叫我做成坏戏,又加天热,我又是个常病的人,真不知道身上穿了厚衣头上戴了许多东西受不受得住呢。没有法子,大着胆,老着脸皮,预备来出丑吧,只好请看戏的诸君包含点儿吧。

    请看小兰芬的三天好戏

    多谢梅先生的“鞠躬尽瘁”,和别的先生们的好意,我的小朋友小兰芬已然在上海颇有些声名。单就戏码说,她的地位已然进步了不少。此次承上海舞台主人同意特排她三晚拿手好戏,爱听小兰芬戏的可以好好地过一次瘾了。星期一是《玉春堂》,这戏她在北京唱得极讨好,到上海来还是初演。星期二《南天门》(和郭少华配的),星期三《六月雪带法场》,都是正路的好戏。

    兰芬的好处,第一是规矩,不愧是从北京来的。论她的本领,喉音使腔以及念白做派,实在在坤角中已是很难能的了。只可怜她因为不认识人,又不会自动出来招呼,竟然在上海舞台埋没了一个多月。这回若不是梅生先生的急公好义,也许到了今天上海人还是没有注意到小兰芬这个人的。因此我颇有点感想,顺便说说。

    女子职业是当代一个大问题,唱戏应分是一种极正当的职业。女子中不少有剧艺天才的人,但无如社会的成见非得把唱戏的地位看得极低微,倒像一个人唱了戏,不论男女,品格就不会高尚似的。从前呢,原有许多不知自爱的戏子(多半是男的),那是咎由自取不必说他,但我们却不能让这个成见生了根,从此看轻这门职业。今年上海各大舞台居然能做到男女合演,已然是一种进步。我们有许多朋友本来再也不要看女戏的,现在都不嫌了。非但不嫌,他们渐渐觉得戏里的女角儿,非得女人扮演,才能不失自然之之致。我敢预言在五十年以后,我们再也看不见梅兰芳、程砚秋一等人,旦角天然是应得女性担任,这是没有疑义的。

    马艳云

    挽近女子之以艺事称者,日有所闻,社会人士亦往往予以奖掖。贫家女子只有才慧者,得以琼然自秀,光彩一时,致可乐也。

    海上自去年以来,名坤伶接踵而至,如荣丽娟、新艳秋、雪艳琴皆能独树一帜,与男优竞一日之长。北方名秀之蜚声于南中而未到者,则有马艳云、新艳秋姊妹。予迎之久,亦爱之深,切盼其早日北归,更为此间歌舞界大放光辉。梅生先生辑名优号,嘱为述马氏姊妹生年梗概,因为志略如左。

    艳云、艳秋皆非科班出身,以家寒素,迨十四五习艺。先从金少梅配戏,初露面,即秀挺不凡。因复踵名师请益,更出演与琴雪芳同班,京中顾曲界稍稍赏识此髫龄之姊妹。逾年由哈尔滨归,艺益精进。艳云更奉瑶卿为师。瑶卿之纳女弟子以艳云为始韧。艳秋学谭,至力甚勤,亦豁然开朗,与孟小冬齐名。马氏姊妹近年来往来平津间,声誉日隆。艳云扮相之美,在坤伶中无处其右者。尤以天资聪颖,虽习艺期间不长,而造就之精深,非寻常所可比况。能戏至多,尤以瑶卿亲授《儿女英雄传》《樊江关》诸剧,得心应手,刚健妩媚,有是多也。

    灰色的生活

    三晚未曾睡着,今晨开眼就觉得昏头昏脑的,一点儿精神也没有。近年来常常失眠,睡不着时常会弄得神经发生变态,难怪我母亲当年因失眠而得神经病,因此送命;今天我自身也尝着这种味道,真是痛苦至极,没有尝过的人是绝对不会了解的。

    以前我最爱写日记,我觉得一个人每天有不同的动作,两样思想,能每天记下来等几年后再拿出来看看,自己会忘记是自己写的,好像看别人写的小说一般。所以当年我同志摩总是一人记一本。可是自从他过世后,我就从来没有记一天,因为我感觉到无所可记,心灵麻木,生活刻板,每天除了睡,吃饭,吃烟,再加上生病之外,简直别无一事。十几年来如一日,我是如同枯木一般,老是一天一天地消沉,连自己都不知道哪天才能复活起来。一直到今年交过春,我也好像随了春的暖意,身体日见健康起来了。已经快半年没有生过病了,这是十年来第一次的好现象。因此我也好比久困的蛟蛇,身心慢慢地活动起来了,预备等手痛一好就立刻多画一点画,多写一点东西。这几天常常想拿笔写,想借笔来一泄十几年的忧闷,可是一想起医生叫我不许写的话,我就立刻没有勇气了。今天我是觉得手已经不太痛了,所以试一试,哪知写了没有几个字,手又有点痛起来了。想写的东西只好让它在心里再安睡几天,等我完全好了再请出来吧。我只希望从今天起我可以丢却以前死灰色的生活而走进光明活泼的环境,再多留一点不死的东西。

    我的照片

    真奇怪!我前些日看见《飘》上有一张照片,悬十万元的赏,让大家猜是谁,结果居然有大半的人猜是我,这真使我惊奇,难道真的,我自己也不认识我自己了么?虽然说老少不能相比,可是看眼耳鼻的样子总不会改的吧!况且我自己对我自己的装饰,我总不会忘记的,我的头发从来没有这样梳过,尤其是对于侧面的照片,我是很少照的,所以我看来看去,想来想去,我可以决定她不是我!

    秋翁写的一篇文字更使我奇讶!他是见过我的,认识我的,怎么也会说是我呢!还说有照片为证,这真叫我糊涂死了,有机会我一定想着问他要来看;他的盛意我是非常感谢的,我这十几年来可算是像坐关似的一样静,我简直是不出大门一步,难得有要紧的事出去一次,一年也没有几次,一天到晚只是在家静养,只有老朋友来看我,我是没有会看人家的时候,多蒙许多人倒常常观念着我的生活,使我十分安慰。一个艺人的生活,在这个年头,能糊里糊涂地一天天往下过,就算不错,要怎样享受是办不到的,所以我也相当的安慰,我不苛求,我也不需要别人金钱上的扶助,我只是量入而出,过着一种平等的日子,荣华富贵的日子,绝不是像我这种不幸的人应该有的,所以我很安静地忍受着现在的环境。人生本是梦,梦长与梦短而已,还不是一样地一天天过去。等待着一旦梦醒,好与坏还不是一样!

    关于我的照片,我是没有一张不记得的,除非是别人在我不留心的时候偷着拍去的,其余的我都有数目的,在北京照的有很多好的,可是我到上海的时候已经快没有了,在上海我根本没有照过几次,所照的也都是大张的美术照片,所以在《飘》登的那一张,我可以很清楚地记得,那并不是我。

    现在虽然已经老了,可是我想一个人老少的分别,只不过在胖瘦,或是皮肤生了皱纹,至于眉眼的大小等,大约不会改到完全不一样的成分,这是我的理想,不知对不对。我想今年我也许可以有转机,好像有了一点健康的机会了,等天气和暖一点的时候,我一定要去照一张现在的我看看,不知道照出来成何样子,因为我已经有二十年不拍照了,到那时候,我一定会让大家看看,让关怀着我的人看看,二十年后的我是一个什么样子,让看过二十年前的我的照片的人,再看一看现在的我————对照一下,一个不同时代的女人,分别是怎样的?

    不过在我看来,若是女人能有永远好的环境,自己好好地保养,她的青春是不大容易就消失的。精神上的安慰和环境的好坏,是能给人一个不同的收获的。

    我近年来对于自己的修饰上是早已不关心的了,在家的时候简直连镜子都不大照,也懒得照,好看又怎样?不好看又有什么?我还感觉到美貌给女人永远带来坏运气,难得是幸福的,还是平平常常的也许还可以过一个平平常常的安逸的日子,有了美貌常会不知不觉地同你带来许多意外的麻烦的,不知我的感觉对不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文立要我写稿子,我是久不动笔了,可巧为《飘》上的照片事有所感,所以随便乱涂了几句,也算了一件心事。

    至于最近的照片,只有等我去拍了再刊登了。

    哭摩

    我深信世界上怕没有可以描写得出我现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支笔,不要说我自己这支轻易也不能动的一支。可是除此我更无可以泄我满怀伤怨的心的机会了,我希望摩的灵魂也来帮我一帮,苍天给我这一霹雳直打得我满身麻木得连哭都哭不出,浑身只是一阵阵的麻木。几日的昏沉直到今天才醒过来,知道你是真的与我永别了。摩!漫说是你,就怕是苍天也不能知道我现在心中是如何的疼痛,如何的悲伤!从前听人说起“心痛”我老笑他们虚伪,我想人的心怎会觉得痛,这不过说说好听而已,谁知道我今天才真的尝着这一阵阵心中绞痛似的味儿了。你知道吗?曾记得当初我只要稍有不适即有你声声的在旁慰问,咳,如今我即使是痛死,也再没有你来低声下气的慰问了。摩,你是不是真的忍心永远的抛弃我了?你从前不是说你我最后的呼吸也须要连在一起才不负你我相爱之情吗?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是要飞去呢?直到如今我还是不信你真的是飞了,我还是在这儿天天盼着你回来陪我呢。你快点将未了的事办一下,来同我一同去到云外去优游去罢,你不要一个人在外逍遥,忘记了闺中还有我等着呢!

    这不是做梦吗?生龙活虎似的你倒先我而去,留着一个病恹恹的我单独与这满是荆棘的前途来奋斗。志摩,这不是太惨了吗?我还留恋些什么?可是回头看看我那苍苍白发的老娘,我不由一阵阵只是心酸,也不敢再羡你的清闲爱你的优游了。我再哪有这勇气,去看她这个垂死的人而与你双双飞进这云天里去围绕着灿烂的明星跳跃,忘却人间有忧愁有痛苦像只没有牵挂的梅花鸟。这类的清福怕我还没有缘去享受!我知道我在尘世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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